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jiù )高(gāo )高(gāo )挑(tiāo )起(qǐ )眉(méi )来(lái ),重重哟了一声。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wèi )与(yǔ )满(mǎn )足(zú )了(le )。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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