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wǒ )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běi )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shǎo ),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de )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hái )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hěn )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然(rán )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dōu )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kuò )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zǒng )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qí )百怪的(de )陌生面孔。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jīng )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de )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fǎ )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jié )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fú )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xiǎo )区马路(lù )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jié )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yǒu )风。 -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yào )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yǒu )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rán )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gè )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shàng )签个字吧。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dàn )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xiào )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ràng )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le )两个月。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yàng )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shòu )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tǐ ),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sǐ )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关(guān )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rén )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yǒu )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jiào )《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shèng )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zì )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méi )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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