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lái )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xiè ),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yī )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de )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wǒ )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de )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diào )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其实(shí )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shū )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fā )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yú )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fā )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yī )种心理变态。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dǎ )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shí )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shí )三年了。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yī )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jiē )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n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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