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wǒ )们的百般解(jiě )说下他终于(yú )放弃了要把(bǎ )桑塔那改成(chéng )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jiù )在这纸上签(qiān )个字吧。
第(dì )二笔生意是(shì )一部桑塔那(nà ),车主专程(chéng )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bǎ )桑塔那改成(chéng )法拉利模样(yàng )的念头,因(yīn )为我朋友说(shuō ):行,没问(wèn )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le )教师和医护(hù )人员机票打(dǎ )六折的优惠(huì )措施,这让(ràng )人十分疑惑(huò )。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rù )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zhǎn ),并自豪地(dì )指着一部RX-7说(shuō ):我能买它(tā )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yǐ )经到了北京(jī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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