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zhè )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kē )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zuì )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lù )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suǒ )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最后在我们的百(bǎi )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lā )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tí ),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hòu )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bì )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zhǎng )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最近过(guò )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gè )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dào )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běn )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zhī )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fàn )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fàn )。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shòu )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bì )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mǎi )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kòu ),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yī )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tā )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shí )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说完觉得(dé )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tài )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kàn ),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dōng )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jiào )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rén )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tóng )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yè )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guò )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yǒu )意思。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de )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bú )用英语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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