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bú )要来吗?我自己可(kě )以,我真(zhēn )的可以
我(wǒ )像一个傻(shǎ )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厘轻(qīng )敲门的手(shǒu )悬在半空(kōng )之中,再(zài )没办法落(luò )下去。
景(jǐng )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rán )就认了出(chū )来,主动(dòng )站起身来(lái )打了招呼(hū ):吴爷爷(yé )?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bú )容易才重(chóng )逢,有什(shí )么问题,我们都一(yī )起面对,好不好?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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