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běi )京时候的一天(tiān )晚上,接到一(yī )个电话,是一(yī )个外地的读者(zhě ),说看了我的(de )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měi )本书都上学啊(ā )几班啊的,我(wǒ )写东西只能考(kǎo )虑到我的兴趣(qù )而不能考虑到(dào )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xiàng )信。
次日,我(wǒ )的学生生涯结(jié )束,这意味着(zhe ),我坐火车再(zài )也不能打折了(le )。
生活中有过(guò )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bú )过比赛都是上(shàng )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shàng )艰苦地思考了(le )两天要不要起(qǐ )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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