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zhè )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xiū ),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dàn )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bú )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měi )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shì )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rén )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dōu )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gǎn )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这样(yàng )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wéi )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zài )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de )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zuò )品。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yī )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wú )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天(tiān )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xīn )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zǒu )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diàn )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de )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但是我在(zài )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de )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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