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我很快就到。想吃什么,要不要我带过来?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dào )景彦庭的坦白(bái ),景厘的心跳(tiào )还是不受控制(zhì )地停滞了片刻(kè )。
景彦庭喉头(tóu )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gē )哥,是我让你(nǐ )吃尽苦头,小(xiǎo )小年纪就要承(chéng )受那么多我这(zhè )样的人,还有(yǒu )资格做爸爸吗(ma )?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jiù )住那间,也方(fāng )便跟爸爸照应(yīng )。
景彦庭安静(jìng )地坐着,一垂(chuí )眸,视线就落(luò )在她的头顶。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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