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kàn )了招牌(pái )上前来(lái )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在以前我急(jí )欲表达一些想(xiǎng )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shù )不少的文学哲(zhé )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chī )的人群(qún ),世界(jiè )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zhǎng )一段时间,觉(jiào )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gè )种各样的人打(dǎ )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然后老枪打电话(huà )过来问(wèn )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shēng )活。
反观上海(hǎi ),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yī )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其实(shí )离开上(shàng )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yuán )来这个淮海路(lù )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kě )能属于一种心(xīn )理变态。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sù )尾鼓上(shàng ),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shàng )的时候更是天(tiān )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tàn ):多好的车啊(ā ),就是排气管漏气。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yì ),付好(hǎo )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此(cǐ )后我又有了一(yī )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shì )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yǐ )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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