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huī )的职业。其实说(shuō )穿了,教师只是(shì )一种职业,是养(yǎng )家口的一个途径(jìng ),和出租车司机(jī ),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shuō )来说去一样的东(dōng )西,连活跃气氛(fēn )用的三流笑话都(dōu )一样。这点你只(zhī )要留级一次,恰(qià )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wán )全不能成为工作(zuò )辛苦的理由,就(jiù )像出租车司机一(yī )定不觉得坐着是(shì )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le )很多照片,具体(tǐ )内容不外乎各种(zhǒng )各样的死法。在(zài )这些照片里最让(ràng )人难以忘怀的是(shì )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ā )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shì ),那家伙起步想(xiǎng )玩个翘头,好让(ràng )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chāo )速车队,另一个(gè )叫极速车队。而(ér )这个地方一共有(yǒu )六个车队,还有(yǒu )三个分别是神速(sù )车队,速男车队(duì ),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yíng )钱改车,改车再(zài )飙车,直到一天(tiān )遇见绞肉机为止(zhǐ )。 -
到了北京以后(hòu )我打算就地找工(gōng )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ài )好文学还是不爱(ài )好文学的全部大(dà )跌眼镜,半天才(cái )弄明白,原来那(nà )傻×是写儿歌的(de ),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méi )有了,还算是男(nán )人,那我们好歹(dǎi )也算是写剧本的(de )吧。
当天阿超给(gěi )了老夏一千块钱(qián )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说(shuō )完觉得自己很矛(máo )盾,文学这样的(de )东西太复杂,不(bú )畅销了人家说你(nǐ )写的东西没有人(rén )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zhè )样用人物对话来(lái )凑字数的学生小(xiǎo )说儿童文学没有(yǒu )文学价值,虽然(rán )我的书往往几十(shí )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wzbiwei.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