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shàng )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wǒ )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běi )京城(chéng )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de )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fàn ),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huà ),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méi )有见过面。
当年春天,时(shí )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shì )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qǐ )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qún )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le )。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sǐ )不了人。
我泪眼蒙回头一(yī )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de )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shì )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zài )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bào )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yù )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yī )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xià )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chē )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kuàng )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bú )下去了。
我上海住的地方(fāng )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guó )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jǐ )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lái )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阿超则依(yī )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bìng )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jiā )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duō )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huì )。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shì )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guǎn ),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guān )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liú )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zǎo )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le )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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