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hū )就走,一点责任都不(bú )担上身,只留一个空(kōng )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gè )样子呢,能把你怎么(me )样?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yī )幕,一愣之后很快笑(xiào )着走了出来,唯一回(huí )来啦!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yǔ )满足了。
容隽继续道(dào ):我发誓,从今往后(hòu ),我会把你爸爸当成(chéng )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bǎo )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yàng )的情况,你就原谅我(wǒ ),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齐(qí )齐看着乔唯一。
意识(shí )到这一点,她脚步不(bú )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wài )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wéi ),尤其是三叔三婶的(de )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dào ),我外公外婆是住在(zài )淮市的,我小时候也(yě )在淮市住过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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