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shì )啊,我这身体,不中用(yòng )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le )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dào )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jiào )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qīng )轻应了一声。
今天来见(jiàn )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huò )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gāi )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quán )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bù )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dào )是什么意思。
景彦庭的(de )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shì )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míng )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不(bú )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yòu )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shuō ):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话(huà )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yě )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le )一口气之后,才道:我(wǒ )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biān )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yī )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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