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阿超给了老夏(xià )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lǎo )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tíng )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máng )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shí )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xué )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hòu )的(de )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èr )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dì )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老(lǎo )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yùn )。
车子不能发动的原因是没有了汽油。在加满油(yóu )以后老夏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操练车技,从此开(kāi )始(shǐ )他的飙车生涯。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zhè )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kǎn )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yě )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de )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dì )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zǐ )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有一段时间我坐(zuò )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yī )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de )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shí )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zhǒng )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sān )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jiù )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yī )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wǒ )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shì )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huān )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chù )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guó )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duì )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jì )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dǐng )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xiàng )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dà )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qì )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quē )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我觉得此(cǐ )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jīng )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le ),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老夏一再(zài )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huó )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suǒ )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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