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le )几分:唯一?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nà )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jiān ),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dōu )差点下来了。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yī )声轻笑。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piàn )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de )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ràng )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yī )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乔唯(wéi )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shì )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shàng )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唯一依然(rán )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扭头就往外走,说(shuō ):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我会再买个新的(de )。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pāi )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chǎo )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zǎo )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róng )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shēn )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tā )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m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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