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zhēn )的要不给你好脸色(sè )了!
想必你也有心(xīn )理准备了景彦庭缓(huǎn )缓道,对不起,小(xiǎo )厘,爸爸恐怕,不(bú )能陪你很久了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景彦庭(tíng )安静了片刻,才缓(huǎn )缓抬眼看向他,问(wèn ):你帮她找回我这(zhè )个爸爸,就没有什(shí )么顾虑吗?
他所谓(wèi )的就当他死了,是(shì )因为,他真的就快要死了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yǒu )些事,为人子女应(yīng )该做的,就一定要(yào )做——在景厘小心(xīn )翼翼地提出想要他(tā )去淮市一段时间时(shí ),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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