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夏和我的面(miàn )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tóu )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rè )泪盈眶。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zhǎn )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rén )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mà ):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不幸的是(shì ),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shā )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jī )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tīng )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kǒu )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lìng )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zhù ),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tái )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zhè )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fēng )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wén )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第二天中午一(yī )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bù )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zài )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pì )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chuī )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rán )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kāi )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bié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次日,我的学生生(shēng )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dǎ )折了。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guò )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xū )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jù )说人在这样的情况(kuàng )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jìn )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结果是老夏(xià )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de )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kāi )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sòng )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lǎo )夏因为怕熄火,所(suǒ )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gòng )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fāng )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sù )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méi )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de )车队的名字可以看(kàn )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me )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ròu )机为止。 -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huì )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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