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duì )不起(qǐ )你
可(kě )是她(tā )一点(diǎn )都不(bú )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jiān )时,景彦(yàn )庭很(hěn )顺从(cóng )地点(diǎn )头同(tóng )意了。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zǎo )就已(yǐ )经想(xiǎng )到找(zhǎo )他帮(bāng )忙。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shì )实上(shàng ),你(nǐ )才是(shì )那个(gè )让她(tā )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她这样回答景彦庭,然而在景彦庭看不见的地方,霍祁然却看见了她偷偷查询银行卡余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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