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mén ),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shēng )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chě )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厘靠在他(tā )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kāi )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méi )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yuān )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kěn )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jū )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jiù )在自暴自弃?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jǐng )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yìng )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厘也(yě )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lǐ )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我想了很多办(bàn )法,终于回到了国内(nèi ),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le ),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shuǎi )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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