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xué )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shǒu )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dòng )的马力不大(dà )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bái )了就是很多(duō )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shí )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chūn )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最(zuì )后在我们的(de )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le )要把桑塔那(nà )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zhǎng )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yào )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zì )吧。
然后他(tā )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zhēng )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méi )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shì )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ba )。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lǐ )的人那儿打(dǎ )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mǎ )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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