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le )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tā )赶紧上车。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dào )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kě )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qǐ )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yǐ )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tā )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wéi )你——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yàn )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bì )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tóu )。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píng )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yě )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景彦(yàn )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shēn )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yán )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tā )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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