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huǎn )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bà ),得病不用怕,现在(zài )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yī )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jǐng )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shǒu ),轻抚过她脸上的眼(yǎn )泪。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xiǎn )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tā )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也是他打了(le )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而当霍祁然说(shuō )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景厘似乎立(lì )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dōu )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虽然给景(jǐng )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ān )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chá )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坦白说(shuō ),这种情况下,继续(xù )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hǎo )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cái )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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