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běn ),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gē )舞》,连同《生命力》、《三重(chóng )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bù )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wǒ )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bái )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xī ),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xiǎo )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guǒ )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qíng )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后来(lái )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hé )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hù )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shì )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huán )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yòu )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xiàng )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dé )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xiē )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dào )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fāng )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liàng )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wèn )题是什么。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jiào )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jiù )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xìn )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nán )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站(zhàn )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yuán )来的洗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jīng )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且常常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tīng )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rán )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第(dì )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当我在学(xué )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cái )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rén ),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shí )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hèn )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床都行。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huán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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