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景(jǐng )厘看了看两个房(fáng )间,将景彦庭的(de )行李拎到了窗户(hù )大、向阳的那间(jiān )房。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shí )的反应,总是离(lí )她远一点,再远(yuǎn )一点。
爸爸,我(wǒ )长大了,我不需(xū )要你照顾我,我(wǒ )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景厘!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lái ),从你把我生下(xià )来开始,你教我(wǒ )说话,教我走路(lù ),教我读书画画(huà )练琴写字,让我(wǒ )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shì )不受控制地停滞(zhì )了片刻。
景彦庭(tíng )苦笑了一声,是(shì )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huí )国的时候起,就(jiù )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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