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qíng )始终如一。
一路到了住(zhù )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me )一点点。
他(tā )的手真的粗(cū )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过关了,过(guò )关了。景彦(yàn )庭终于低低(dī )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景厘轻敲门的(de )手悬在半空(kōng )之中,再没(méi )办法落下去。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shì ),是继续给(gěi )景彦庭剪没(méi )有剪完的指(zhǐ )甲。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景厘握着他的那(nà )只手控制不(bú )住地微微收(shōu )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xì ),那位专家(jiā )很客气,也(yě )很重视,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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