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mō )我的(de )心,到这(zhè )会儿(ér )还揪(jiū )在一起呢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然而这一(yī )牵一(yī )扯之(zhī )间,他那(nà )只吊(diào )着的(de )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shēng ),道(dào ):那(nà )我就(jiù )是怨(yuàn )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yī )下,容隽(jun4 )却只(zhī )是笑(xiào ),随(suí )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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