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le )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chēng )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yào )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哪知一转(zhuǎn )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kě )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téng ),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wú )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仲兴(xìng )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shí )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duì )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gǎn )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bú )开心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xīn )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yuán )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乔(qiáo )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fáng )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róng )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jǐ )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xún )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rén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gè )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bì ),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容隽(jun4 )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xiàn )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nà )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dào )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máo )盾,不是吗?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de )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biān )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hù )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yī )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zuò )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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