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jiào )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měi )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dé )丝毫没有亮色。
可能这样(yàng )的女孩(hái )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yǒu )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rén )的时候(hòu ),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qióng )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dōu )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qióng )到什么(me )地方去?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到今年我(wǒ )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xù )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tòng )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róng )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de )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duàn )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zěn )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le )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yī )个开口(kǒu )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shuō )话没有(yǒu )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duō )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shēn )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fēng )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第一是善于打(dǎ )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zhōng )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de )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cháng )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biān )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yī )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gǔ )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kǒu )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gǒng )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zài )一流的(de )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shuì ),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bào )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zhī )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de )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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