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ér )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wén )、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de )人,自豪地拿出博士(shì )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qí )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最后在(zài )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tā )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niàn )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jiù )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tóu ),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hòu )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xīn )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yě )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这是一场进攻的(de )结束,然后范志毅大将军手一挥,撤(chè )退。于是就到了中国(guó )队最擅长的防守了。中国队的防守也很有特(tè )色。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wéi )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shuō ):干什么哪?
当我们都(dōu )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rén )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lǎo )大。而老夏的飙车生(shēng )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yī )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le )一共两万多块钱,因(yīn )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yī )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xué )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shēn ),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nǚ )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内(nèi )地的汽车杂志没有办法看,因为实在是太超(chāo )前了,试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杂志上(shàng )面抄的,而且摘录人(rén )员有超跑情结和概念车情结,动辄都是些国(guó )内二十年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的BBS上(shàng )曾经热烈讨论捷达富康和桑塔纳到底哪个好讨论了三年,讨论的结果是各有各的特点。车厂也不重视(shì )中国人的性命,连后座安全带和后座头枕的(de )成本都要省下来,而国人又在下面瞎(xiā )搞,普遍有真皮座椅(yǐ )情结,夏利也要四个座椅包上夏暖冬凉的真(zhēn )皮以凸现豪华气息,而车一到六十码(mǎ )除了空调出风口不出风以外全车到处漏风。今天在朋友店里还看见一个奥拓,居然开了两个天窗,还(hái )不如敞篷算了,几天前在报纸上还看见夸奖(jiǎng )这车的,说四万买的车花了八万块钱(qián )改装,结果车轮子还(hái )没有我一个刹车卡钳大。一辆车花两倍于车(chē )价的钱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比(bǐ )赛级别了,但这样的车给我转几个弯我都担心车架会散了。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de )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bú )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shuō )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shuí )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zuò )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diǎn )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qù )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háng )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hé )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shí )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qīng )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qīng )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qí )他的我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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