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jī )走(zǒu )过(guò )来(lái ),道(dào ):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lún )廓(kuò )。
虽(suī )然(rán )如(rú )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yòu )怕(pà )到(dào )时(shí )候(hòu )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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