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bèi )冷风吹得十分粗(cū )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men )两人还热泪盈眶(kuàng )。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guò )多少剧本啊?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dào )常年大修,每次(cì )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jiàn )平整过。这里不(bú )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lí )。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shì )个灯泡广告。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gū )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yǐ )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
他说:这有几(jǐ )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然后我呆在家(jiā )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jī )动万分,包括出(chū )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lì )避免遇见陌生人(rén ),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cǎn )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huǒ )青春,就是这样的。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sāng )塔那改成法拉利(lì )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xiān )得削扁你的车头(tóu ),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chē )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gǎi )的话就在这纸上(shàng )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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