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无奈地看了她(tā )一眼,回答道:我说了让他安心待在那边,不要往(wǎng )回赶,下过雪,路又滑,他急着赶回来多危险啊。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wǒ )宁愿他卸任离职,回(huí )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gēn )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wǒ )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huò )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wàng ),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zì )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xià )。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yīn )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me )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wǒ )爱的那个男人了。
陆沅没有理她,径直上了楼,没(méi )想到一上楼,就正好看见霍靳西抱着悦悦走向书房(fáng )。
许听蓉道:我之前听说,你(nǐ )接下来要去法国发展,还以为你跟小恒之间产生了(le )什么矛盾,你才要离开,所以我赶紧让容隽过来问(wèn )了问。可是知道你们没事之后,我也不知道是该放(fàng )心,还是应该担心。
慕浅看着窗外白茫茫、湿漉漉(lù )的城市,忍不住叹息了一声,道:一时之间,我都(dōu )不知道是应该觉得容恒可怜一(yī )点,还是你可怜一点。
那你为什么突然要去国外工(gōng )作?容隽问,留在桐城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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