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招娣拧了下帕子：就是听丫环讨论的。

靖远侯注意到孙子的眼(yǎn )神，说道：你还太小不行，等再大一些，想去哪里都可以。

郑氏点了下头，并没有追问，使得(dé )李招娣松了口气。

姜启晟知道苏明珠说的是真心话，所以哪怕再喜欢，她也不会仗着别人对她(tā )的疼爱把东西占为己有，也正是因为她这样的性格，所以身边的人都更想要对她好。

苏明珠并(bìng )不觉得姜启晟是在敷衍她，而是感叹道：那真是一个好的书院。

姜启晟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dào )：你都不会生你表姐的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