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shàng )变得美好起来。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lǐ )出来一个(gè )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běn )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bú )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zhè )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fā )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bīn )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běi )京的景色(sè )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shì )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zǐ )比馒头还大。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de )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yòng )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rén )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dé )不用英语(yǔ )来说的?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chuāng )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běi )京。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shí )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guò )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wú )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zuì )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niáng )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děng )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guǒ )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wèn )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yā )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所以(yǐ )我现在只(zhī )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kě )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hái )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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