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xī )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xiě )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rén )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guó )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wàng )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wéi )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wǒ )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rén )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guò )五句(jù )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shuō )话很没有意思。
我有一次做什(shí )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jīng )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wǎng )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men )我已(yǐ )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bú )在学(xué )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dé )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zuì )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wǔ )》,连同《生命力》、《三重(chóng )门续(xù )》、《三重门外》等,全(quán )部都(dōu )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wǒ )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jiào )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qī )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zì )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de ),在(zài )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yóu ),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zhēn )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hěn )难保证。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de )航空(kōng )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jī )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de )。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néng )打六折?
这时候,我中央台的(de )解说员说:李铁做得对,李铁(tiě )的头(tóu )脑还是很冷静的,他的大脚解(jiě )围故意将球踢出界,为队员的回防赢得了宝贵的时间。然后又突然冒出另外一个声音说:胡指导说得对,中国队的后场就缺少李铁这样能出脚坚决的球员。以(yǐ )为这俩哥儿们贫完了,不想又(yòu )冒出一个声音:李铁不愧是中(zhōng )国队场上不可或缺的一个球员(yuán ),他(tā )的绰号就是跑不死,他的特点(diǎn )是——说着说着,其他两个解说一起打断他的话在那儿叫:哎呀!中国队漏人了,这个球太可惜了,江津手摸到了皮球,但是还是不能阻止球滚入网窝啊。 -
然后(hòu )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gōng )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me )写得好啊?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cháng )离开(kāi )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kàn )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qiǎn )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jiē )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bàn )法。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xiàng )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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