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xīn )疼还(hái )是该(gāi )笑,顿了(le )顿才(cái )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ba ),我(wǒ )不强(qiáng )留了(le )
容隽(jun4 )顺着(zhe )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men )累不(bú )累她(tā )不知(zhī )道,她只(zhī )知道自己很尴尬。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dì )少,大多(duō )数时(shí )候都(dōu )是安(ān )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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