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wàng ),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lā )利模样(yàng )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gē )了你的车顶,割掉(diào )两个分(fèn )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yào )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jì )只看了(le )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shī )不见。
所以我现在(zài )只看香(xiāng )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wéi )法这样(yàng )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电视(shì )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jiào )来一帮专家开了一(yī )个研讨(tǎo )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huà )来都一(yī )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dāng )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fù )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fǎn )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kǒu )声声说(shuō )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hǎi )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jǔ )动就是坐上汽车到(dào )了天津(jīn ),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zhǎng )途客车(chē ),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shàng ),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děng )我出来的时候,看(kàn )见我的(de )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hǎi )的票子(zǐ ),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chī )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zhōu )的火车(chē )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fēng )三次,傍晚到浙大(dà )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xí )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lún )驱动的(de )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liǎng )个门的车的,因为(wéi )我实在(zài )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我曾(céng )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lù )来让人(rén )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jiě )的是这(zhè )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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