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bú )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zuò )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zhōng )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bú )该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xiē )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huò )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gǎn )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shuō )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jǐ )可以,我真的可以
景彦庭(tíng )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zhè )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厘(lí )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zhù )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tā ),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de )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qù )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me )提及,都是一种痛。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nǚ )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chū )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shí ),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tóng )意了。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kuàng )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gòu )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yīng )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kě )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bú )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請收藏我們的網站:www.wzbiwei.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