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chē )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dà )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mā )会不会开车啊。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jiě ),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kuǎn )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然后我去(qù )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sān )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dòng )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yī )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děng )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yī )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wǒ )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huá )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wǒ )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wǔ )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tóng )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lái )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biàn )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tóu ),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huó )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他说:这有几(jǐ )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bǐ )这车还小点。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liàn )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de ),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qiào )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rén )还热泪盈眶。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shì )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gǎn )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chuāng )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dào )。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zuò )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zuì )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tíng ),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shì )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chēng )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yǐ )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méi )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ěr )沃看他要不要。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wèn )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jiào )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shēng )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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