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fú )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fā )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yě )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jīng )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xiàng )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zhī )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shì )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我在北(běi )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yī )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zhě ),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hěn )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tài )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xué )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gè )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měi )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wǒ )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qù )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在北京时(shí )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le )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huà )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gāo )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ér )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shǎng )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shū )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dǎ )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le )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jí )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zhāng )一凡的人。
然后我呆在家里(lǐ )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shēng )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bǎi )怪的陌生面孔。
这还不是最(zuì )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chī )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lǎo )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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