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hū )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虽然乔唯一脸色(sè )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shèng )利——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qíng )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shù )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lǐ )玩手机。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zhì )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yī )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zǒng )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sì )的。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nǐng )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然而这(zhè )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xià ),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suō )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tā ),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shì )哪种?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le )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wǒ )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容隽又往她身上(shàng )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都这(zhè )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yòu )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lǐ )陪陪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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