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停车以(yǐ )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yī )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hù )栏。朋友当时(shí )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biān )然后又弹回来(lái )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zài )也不超过一百(bǎi )二十。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de )人,自豪地拿(ná )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nián )的时候,其愚(yú )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听了(le )这些话我义愤(fèn )填膺,半个礼(lǐ )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chē ),但是总比街(jiē )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tí )心吊胆回去以(yǐ )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zhí )故意将教师的(de )地位拔高,终(zhōng )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shuō )穿了,教师只(zhī )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bié )。如果全天下(xià )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yī )个极其简单的(de )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dōng )西,连活跃气(qì )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zhī )道了。甚至连(lián )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hái )有寒暑假,而(ér )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zuò )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huī )的职业的原因(yīn )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shì )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rán )坐上此车的估(gū )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bú )管了。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第一次(cì )去北京是因为(wéi )《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mǎn )天,建筑土气(qì ),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zuò )家协会的一个(gè )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lǐ )面看电视,看(kàn )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d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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