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nán )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而(ér )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shù )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dào )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le )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shí )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一(yī )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shǒu ),看着她道:你不用来(lái )这里住,我没想到你会(huì )找到我,既然已经被你(nǐ )找到了,那也没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wǔ )两点多。
景彦庭安静了(le )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zhè )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gù )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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