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xiāng )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qù ),看见一部(bù )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qù )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dào )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jiā )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hòu )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wò )手依依惜别(bié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jiàn )过面。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shēng )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jiā )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yǐ )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jǐ )的姑娘已经(jīng )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pǎo )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de )馒头是否大(dà )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zhì )序一片混乱。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shàng )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de )愿望越发强(qiáng )烈。这很奇怪。可能属(shǔ )于一种心理变态。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liàn )的人去满足(zú )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bà )了。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shì )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suān )啊。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kàng )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shàng )我们的速度(dù )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lǎo )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dìng )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nà )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kàn )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shì )一部三菱的(de )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guàn )军车。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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