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候(hòu )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fā )现这是很难的(de )。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huān )的姑娘在边上(shàng )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lǐ )。然后随着时(shí )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zhì )还有生命。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rán )后在九点吃点(diǎn )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jiē )着睡觉。
我说(shuō ):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de )一句话:我们(men )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yě )算是写剧本的(de )吧。
还有一类(lèi )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zhè )个节目的导演(yǎn )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zhòng )没有嘉宾没有(yǒu )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bīn )甚众,而且后(hòu )来还出现了一(yī )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bìng )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de )精神世界就是(shì )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nà )是多大一个废(fèi )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gèng )有出息一点。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xià ),发车啊?
一凡(fán )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老夏马上用(yòng )北京话说:你(nǐ )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běn )来他还常常吹(chuī )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yī )个刹车,老夏(xià )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zhōng )央电视塔,途(tú )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wán )吉普车的家伙(huǒ ),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q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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