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则直接把跟(gēn )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景厘用力地摇(yáo )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xū )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wǒ )身边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zhè )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yī )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zhōng )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xiàng )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gěi )他来处理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kàn )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yīng )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yě )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me )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yòu )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bú )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shàng ),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gāi )你不该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xiàng )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nà )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chū )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xīn ),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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