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zài )这里,哪里也不去。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yòu )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shuō )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kào )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jǐn )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不该(gāi )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gè )一事无成的爸爸?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shuō ),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bà )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fàn ),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le ),真的足够了。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ne )?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shí )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mā )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chéng )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zī )格做爸爸吗?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yǒu )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dào ):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wǒ )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kě )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zhèng ),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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