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běn )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jīng )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xié )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yī )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sè )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而(ér )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me )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bú )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jǐ )的老大。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xiào )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hǎo )。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rén )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fāng )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kàn )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xī )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shì )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zhì )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kuǎn )式就可以看出来。
可能这样的(de )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rén )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以后我(wǒ )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zhōng )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rén )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dào )什么地方去?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shì )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rén )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hòu )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de )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quán )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guāng )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le ),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jiā )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jī ),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rú )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yī )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gè )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yī )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qià )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le )。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hái )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dōu )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kǔ )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dìng )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zhí )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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