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xiān )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shēn )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shàng )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shì )意大家停车。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chē )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kāi )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bìng )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jìng ),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shì )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zhī )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shì )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wǒ )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yòu )要有风。 -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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